第四章

邢熙哲没有说话，一直都是陈忠在负责说他负责听。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只是静静地听陈忠说完，然后转头看了一眼苏昭，抬手示意放人。

苏昭站起身没有急着往出走，他只是走近邢熙哲和陈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忠两人，说：“我怀疑这不是一时的兴起，而是预谋……”他还待再说出自己的推测，手机铃声响了。

邢熙哲制止了他想要再说的念头：“出去，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苏昭攥紧手机，咬咬下唇：“能不能……”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听我说完——

“出去。”

咬了咬牙，苏昭抿唇走出了审讯室。

出去后，他才缓缓接起电话：“喂？”

“你在干什么？”是那天的合作者。

苏昭眨眨眼，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我在干什么？”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

对方磨了磨牙，似乎被气笑了：“你居然想协助警察？你有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定位！你在和我合作，居然还想帮助警察？”

一语点醒梦中人。

苏昭声音忍不住拔高：“这个案子是你策划的？！”

他无论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如何也想不到，昨日的合作者会是今日的主谋。

对方笑了笑：“怎么，打算告密？你还知道你在这些警察眼里是怎么样的吗？先不论你能不能抓到我，光就信任这一关，你能过去吗？”

他不能。无论他怎么解释，他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在这些警察眼里心里都具有反社会障碍人格，他早已被他们踢出受保护名单，自动列入了高危人群。

“不说别人，你的伴侣，人民子弟兵的标杆楷模，他会信你吗？他可以当任何人的另一半，唯独不肯当你的。就算这样，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你也还愿意协助他们这些蠢货吗？”

苏昭愣了片刻，忽然笑起来：“帮不帮他们是我的事，至于结果我自己承担。”

对方显然没有想到苏昭还能笑出来，更是对他模棱两可的回答搅得疑心重重。

　　他加重语气：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