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哥哥

“哥哥，你是来救我的吗？”

沈明南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没有表情的面具是他最后的伪装，戴在脸上一个月，已经与皮肉紧紧黏在一起了，再次撕下来的时候必然是痛苦极了，于是沈明南不由自主地开始有些哽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咽，他颤抖地向顾苍伸出了手：“是，小狮子，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顾苍却只是安静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那只漂亮得不像话的手，不再做出任何回应，他又低头喝了口酒，再次出声时声线低沉嘶哑，却仿佛他始终清醒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从未醉过：“沈明南。”

他懒洋洋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整个后背连同后脑勺都紧体贴在墙面上：“一句台词而已，你何必这般入戏呢？”

沈明南愣住了。

是啊，这不过是戏里的一句台词。他和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他一起主演的第一部电影《朝歌夜谈》戏里的顾苍当时满身伤痕，满脸是血，垂死之际连呼吸都越来越弱却紧紧握着他的手，死都不放。他紧闭着眼对他灿然一笑：“哥哥，你是来救我的吗？”

此刻沈明南心中的情绪复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杂得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却直觉此时的顾苍不对劲儿，他上前一步，还是想要拉住顾苍的手，却被顾苍躲开了。

“沈明南，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无趣。”顾苍低声笑了笑，“每次给狗投食的时候摇一摇手中的铃铛，经过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一段时间以后，只要一听到铃铛，不管有没有食物，狗都会自己摇着尾巴，就像---偶对，就像条件反射。”

“沈明南，现在你在我眼里和巴甫洛夫的狗没有什么区别。”

沈明南的拳头在身侧紧握又松开，深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深地吸进一口气又吐出来：“顾苍，把你别这样说话。告诉我，怎么了？”声音没有了刚才的柔，只剩下平日里的疏。

　　“我说错了什么？”顾苍抬头看了沈明南一眼，眼神里没有了初相识的星星，只剩下一片的漆黑与荒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