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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钰被顾凌的话刺激到，当即下意识地一掌打向顾凌的胸膛，顾凌也不是傻子，傻乎乎地站在那里当桩子不动。他一个侧身躲过了那一掌，跟着反手打了回去。萧钰躲闪不及，结结实实地挨了顾凌的一拳。这一拳，顾凌没有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用上内力，纯粹的蛮力，只想着给萧钰一拳以换一个痛快！

“这一拳，臣也只是讨个痛快！顺便帮陛下醒醒神，免得陛下忘记自己曾经对顾德馨做了什么。就算您现在再怎么深情追溯您跟顾德馨之前的情谊，都抹不掉你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杀了顾德馨这个事实！”

“对了，还有件事，臣本打算这辈子都不告诉陛下，直接带进坟墓的。但现在想想，臣又何必替陛下隐瞒一辈子。陛下，您知道，在顾德馨死之前，她说了什么吗？”

顾凌阴恻恻地盯着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萧钰因为惶恐而不住颤动的眼睛，一字一句，异常残忍道：“她说……”

……

“这药喝下去，你这嗓子也就毁了。”顾凌端着一碗黑乎乎，还散发着古怪味道的药碗，在顾德馨的眼前晃来晃去。顾德馨才被挑断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了四肢的经脉，全身是血，眼下还在承受着经脉断绝的疼痛，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显得那样高贵，不可侵犯。顾凌恨这样的顾德馨！

顾德馨的唇色苍白，但她还是竭力稳住了自己的声音：“你若是还想要再折磨我，尽管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继续吧。横竖我不过一介女流，你一个男人，欺负女人，也是好意思。”

“你我现在都是萧钰的妾，何来男女之别。”

“父亲说的果真不假。你这个只知以男色侍人的人，早已忘记身为人的气节风骨了。我还会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想要跟你讲道理，也是我傻了。”

　　“你就尽管逞能吧，等下这碗药灌下去，你就再也不能说话了，我也就再也不用听你的话了。天晓得这些年我每次看到你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我是有多么想要割破你的喉咙，让你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