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二个系统

半个月前。

林怀宁被捕那天，叶凌舟抱着林栖逐渐冰冷的身体在天台上呆坐到了天黑，木偶一般任由医护人员在旁边折腾自己受伤的那条腿。

有人跟他说：“请节哀，逝者的身体需要尽快收殓，你得振作起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来。”

叶凌舟恍若未闻，直到所有人都离开，大如银盘的月亮挂上夜空，他仍然在天台坐着，愣愣地看着怀里的人，直到目睹对方的身体在月光下散作一堆萤火。

叶凌舟终于动了动，露出茫然无措的表情，声音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沙哑地低喃：“……林栖？”

他看着自己沾满血迹的手，才敢确定这一切不是自己的幻觉。

林栖真的消失了。

这一刻，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于是他连夜敲响了郝振毅家的门。

看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叶凌舟有魔怔的迹象，郝振毅这才告诉他抓捕林怀宁时林栖不能到场的原因。

“系统用累计好感度的方式攻略主角，是因为这种手段比较温和。好感度的本质，其实是从主角那里分得世界的偏爱即意气值。好感度越高，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主角主动分享给你的意气值就越多，系统也能从中受益促进自身进化。”

叶凌舟抓住了关键点：“主动？也有被动的吗？”

“有的。”郝振毅点头，“比如这一次，因为主角恶行过多被绳之以法，世界确认主角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之后，意气值会全部倾斜到攻略者身上，前提就是当时攻略者在主角附近——所以那时我才会让你把林栖支开到别的地方。”

但林栖还是出现了，说不准就是受到了系统的胁迫。

叶凌舟捏捏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眉心：“可他现在消失了，是被系统带走了吗？”

　　郝振毅没好气地剜他一眼：“谁让你当着林栖的面用道具，系统不被吓跑才怪！001获得了整个世界的能量，估计已经完成了进化……好在系统只有在和宿主绑定期间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