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考试

这是第二次程远看见他笑，并且打心眼里觉得姜衍笑起来是真的好看，眼角弯弯的，他是典型的笑眼，平常没什么表情的时候眼角微翘，嘴角向下所以才会让人看着高冷。

“你笑什么？”

“没事，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只是觉得，有点可爱。”把一只手放进裤兜，姜衍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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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早上升国旗时，校长说到高二二班姜衍脸上还是挂着笑的。

一通流利的发言下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来，程远才感到奇怪，以前他从来不会听国旗下讲话，甚至觉得在浪费他的时间，碰到稿子长的还要拖几分钟，通常这个时候他就开始抱怨了。

可是姜衍不一样，他不但听了还听懂了，连范明都说他今天哪里抽风了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程远也只是不好意思的怼范明两句，也许只是因为姜衍和他关系好罢了。

第一堂考试考的语文，按照惯例程远会先睡十分钟，可今天是老班监考，实在是不敢在人眼皮子底下刚开考就睡觉。

趁着老班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转身的功夫程远瞟了眼姜衍，他和他之间隔了四列，本来想借此扔个纸条，但奈何距离过远只得作罢。

“都别睡了，还有二十分钟就收卷了，检查一下卷面，没写的赶紧写。”

程远自己都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擦了擦嘴边流的口水，他爬起来把没写的题随便写了几笔。

“语文是真的烦。”

一张语文试卷程远做出来的题屈指可数，剩下的一大片空白，偏偏语文还抄不到，字数又多，能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偷瞄到几个选择题都是万幸中的万幸，做一做的题脑袋就不听使唤的发沉。

“干嘛。”范明在后面蹬了程远一脚。

“选择题是多少。”

范明也刚醒，他没动一个字。

　　“我乱填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