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肤与赤足

水。他说。

尹暮川翻过手腕放低，接住下一滴蜡。和第一次一样。他将蜡烛随手熄灭后放下，说。我并不介意你把这一项列为无法接受，你每次都是一样。

他跪立着，弓起了覆盖着一小块凝固的蜡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的后背，他因为灼痛的残余隐忍地颤抖，似乎与之伴随而来的还有什么其它的痛苦。他细微地喘息着，从中推出字句。抱歉，先生……今天…就这样吧。

不是他的作风，也不是一个好理由。尹暮川的落脚声陷入地毯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仍显得稍重，他起身开门。下不为例，顾南方。

“水”是顾南方的安全词。尹暮川觉得他很有意思。人叫着水，水分明是在垂死渴望着甘甜的生命。而如果他说出“水”，一切他的甘甜都会戛然而止。这算是同他工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作之内的情况，尹暮川愿意分出时间对这个问题进行粗略的思考，即使无果。

顾南方在尹暮川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已经衔上的烟在尹暮川的注视里未能燃起。顾南方收起打火机，毫不在意地轻笑。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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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尹先生的事进度如何？

一周后来拿吧。顾先生找我做木雕倒是第一次。

讨好老头子的手段罢了。顾南方双手交叉垫上下巴。一把年纪了还提心吊胆，恨不得到处都安排眼睛盯死我。多亏了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您是个优秀的雕刻师啊，尹先生。

我也可以像他那样，从这个家里跑掉。顾南方的眼睛很像狐狸。但是我不会放弃利益。

您说得有点多了，顾先生。尹暮川递过用纸杯盛着的茶水。顾南方没有接。请教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您一个问题。

您说。尹暮川放下杯子。

您相信命运吗？

不——尹暮川默然。这个问题，下次给您答复。

好的。狐狸笑了。我很期待。

他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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