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切的第一次

古珂小时候认为，一切的气氛都是有味可循，有形可感的。比如平常人家的普通日子，宛如洗手时指缝滴下的水，温柔地汨汨地长流。湿在指尖的触感，是绵密，是柔和，是不得要领和不痛不痒。

那时她七岁，上二年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级，文学素养极其有限，有限到分辨不出“不痛不痒”和“麻木不仁”的区别。

但她也知道的，中国人一旦过年，家中的气氛定是天翻地覆的另一番光景，有点像从前用白水煮烂的青菜，突然捞出来，就着点麻油入锅再加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花椒爆炒产生的味道，酸的咸的辣的一股脑儿涌上来，颇有点认真生活的样子。除夕夜，家里堆满了人，大人挤在厨房争先恐后地帮些忙或倒忙，她和一群看厌了动画片的小孩子一起向电脑室进军。

进军过程相当顺利，占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领该地地战利品是可以玩古珂父亲随手拖到电脑屏幕上的某个益智游戏。古珂后来回想说，自己也记不起游戏的名字，只知道那对于小孩甚至绝大多数成年人来说都足够困难了。内容包括推箱子游戏，知识问答，密室逃脱之类。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甚至，还有古珂多年后才听说的恺撒密码。

“没意思，最后一个箱子推不过去，不玩了，我要看海绵宝宝。”最先占领电脑的双马尾意兴阑珊。

“我来！”一个年长几岁的男生自告奋勇帮她收拾了残局，但也败在了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紧随其后的“找出四色定理证明过程中的错误”。

“跳过，下一题，快！”

“‘顾先生是个非常自我的人，有一天他被发现死在自家公寓阳台上，警方发现地砖上有一串血书字母：EPHV，经鉴定系死者所留。问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凶手姓名首字母？’”

“我去，什么鬼啊，死都死了，还‘自我’个毛线啊。”

“或许是他的‘自我’得罪过人？”先前的双马尾俨然一副侦探少女的架势。

　　“那我们怎么会知道了啦，题目里什么都没有说.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