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痛么？”那个人带着恶劣的笑，江重鹤躺在地上，还能很平静地说话：“你猜？”苏尽然蹲下来，直视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其实已经看不见了：“看来不痛。”

江重鹤有些疲倦，他阖上眸子：“如果你能杀了我，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我会很高兴的。”苏尽然温柔地回答：“当然不会，我这么喜欢你。”他轻轻地将江重鹤的发拨到耳后。“那我还真是荣幸。”江重鹤的声音越来越小，只是荣幸二字咬的很重，嘲讽之色毫不掩饰。

“别睡着了。”苏尽然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解开他的衣服，指尖轻柔地在上面摩挲，写下自己的名字。江重鹤闷哼一声，苏尽然写字的地方，渗出了鲜血，他摸索着想要拢上衣服，被苏尽然抓住了手，放到唇边细吻，而后张嘴就咬。

“看起来你属狗。”江重鹤手指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痛得蜷缩，苏尽然看着出血的牙印，笑道：“我无聊。”说罢主动舔去了他手指上的血，低头又把自己名字上的血舐去。

苏尽然捏碎了他的脚踝骨，又下毒让他失明，百般折磨，生不如死，可江重鹤的心是真的麻木了。“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苏尽然。”江重鹤开口，“如果有一天，你腻了，杀了我的时候，能把我的心剜了吗？”

“为什么？”苏尽然暧昧地咬着他的锁骨。“因为，我想知道，我的心是什么样子的。”苏尽然将手放上他胸口的地方：“你又看不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见。”胸口传来一阵锐利的痛，江重鹤长叹一声，是啊，他看不见，可是他知道那颗心是什么样的。

那颗心上一定长了一个毒瘤，名为苏尽然的毒瘤，每每想到，便痛彻心扉，现在终于不痛了，因为，这颗心，已经被剜走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了。

“好了，我玩够了，就当满足你最后一个愿望吧，我听说心都是红的，你的也是。”

江重鹤的嘴角流出血，他想，那颗心应该不止是红的，甚至，还是鲜血淋漓的。

　　江重鹤从树上掉下来，苏尽然慌张地想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