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原来我才是怨灵啊

“闹鬼了啊！椅子和书自己动了！”

顾城柇刚赶到季白教室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男生狼狈又惊恐地夺门而出，边失了理智边狂奔离开的背影。

顾城柇心道不妙，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冲进教室内，果真看到季白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失了神一般呆站在角落的身影。

“……季白。”顾城柇小心翼翼地走近，缓缓绕到季白正前方，却因为后者始终低垂着头而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还好吗。”顾城柇伸出双手，想要轻轻地将季白揽进怀中，却在季白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的身侧顿了许久，最后还是迟疑地缩回去了。

“……顾城柇，你能看得到我，也能摸得到我，对不对？”季白拿手背揩了一下眼角的泪花，声音颤抖得有些委屈。

“嗯。”顾城柇感到自己心尖揪疼揪疼的。

“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可是……为什么刚刚那个同学……他看不见我？”季白终于抬头直视顾城柇的眼睛，后者意料之中看到他红着眼睛惹人疼惜的可怜模样。

“我……”顾城柇第一次躲开季白的目光，支吾着没有回答他。

“我知道了，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他在跟我开玩笑呢……他肯定是想耍我玩……因为……因为季雨枭也看得到我啊……”季白又揩了一把没忍住流出来的鼻水，也不管自己在顾城柇面前有没有形象了，“可是……可是我碰不到季雨枭，但季雨枭他又不是怨灵……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

虽然种种迹象都已经表明“季白才是那个被强奸杀害的男生”，而季白自己心里多少也有些清楚了，但……他就是很不想承认，也不想去相信，只想逃避。

顾城柇本想就这样顺着季白走，帮助他再一次逃避事实，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好好地将他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受任何伤害，但转念一想，这天下，根本就没有包得住火的纸。

就算自己现在再如何袒护季白，总有那么一天，他还是会在各种途径上察觉到事情的真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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