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番外-白开水

很多很多年后，段歧精神还算正常，每天都按时吃药，作息规律，不碰烟酒。

早年间混乱的事情，他记得都不太清楚了，只记得那时候他很疯狂，像是吸过毒的人一样，醒来后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下一次又继续疯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狂。

他现在挺好的，对猫猫狗狗很有爱心，对杂货铺的老人家也客客气气，身上每天都会带着钱，买瓶水付大额现金，从柜台上拿两粒糖果就当是找零。他还爱逛公园，剥一颗糖果，把玩着亮闪闪的包装纸。

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他忘了是谁清除了他一身戾气还以他新的人生，他只能偶尔的在梦中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有吵有闹有哭有笑。

比早年间稍晚一点的时候，那是他模糊记忆的尾声，身边的朋友还对他报以同情，说他好好的怎么就疯了，又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说他变好了，更开朗更阳光，烟酒都不再碰。

人真是个复杂的动物，一会儿说你好一会儿说你不好，像是自己有双重人格一样，怎么做都不能让他们满意。

他现在孤身一人，确实挺好的。卖掉了空旷的房子，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换了一间小公寓，一个人不拥挤不冷清，冰箱里有速冻食品，茶几上有新开的几家餐厅的外卖传单。

早上起来洗漱的时候，发觉头发已经过长，晃晃悠悠的去了公园附近的理发店。老板叼着烟给他理发，手臂上还有刮花的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刺青。

“我好像认得你。”

“我也认得你，段十里嘛……”老板嘴里的烟随着嘴皮翻动一颤一颤的。

“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他掸掉肩头的烟灰，“我不叫段十里。”

“改名了吗，我们一起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在酒吧打过工你都给忘了。”老板嘬了一口烟尾巴，转身掐灭扔掉，拍了拍段歧肩头，还怕有什么遗漏。

“是不记得了，生了病，忘记了很多东西。”

　　“忘了挺好的，”老板给他看看手臂，乱七八糟的伤痕叠加在刺下载豆腐阅读APP,支持正版阅读